本帖最後由 iose 於 2016-8-2 06:46 編輯
身為一個練過武術的人,心中自有一套屬於自己的規矩,例如說不能攻擊敵人較令人不齒的部位,像是腳趾或是會陰。結果狂楓絲毫沒有任何顧忌,打的凝陽一個措手不及。 「想當初我們好不容易終於湊齊了所有的諾亞石碑,開啟了通往這裡的通道時,我就已經告訴過你們,這次來這裡必須要有賭命的準備,可是沒想到,在真正賭上性命之後,你竟然會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止月身上。」 才一扎眼,狂楓便繞到了凝陽的身後,伸出腳,在凝陽的兩腿之間往上用力踢去。 凝陽倒吸一口氣,完全無法想像如果狂楓真的踢到時,自己會有多麼的痛。他立刻夾緊自己的雙腿,卻根本沒夾到任何東西。 「而且我知道,你真正生氣的原因,根本就不是你賭上性命這件事,而是鬼牌小丑讓你當著我們的面趴在地板上,讓你感到顏面盡失,而你又沒辦法對付鬼牌小丑,所以找止月洩憤而已。」 原來狂楓伸出腳僅僅只是幌子,目的是要讓凝陽那如同磐石一般的姿態出現破綻。果然,現在凝陽的腳呈現內八的狀況,重心非常的不穩。這時,狂楓還使出一記掃堂腿,讓他往前倒去。 「現在,就讓我把你給徹底的打醒吧!」 下一個瞬間,狂楓又出現在了凝陽的面前,一個上鉤拳迎向了凝陽的臉。原本向前傾倒的往反方向飛去,在空中劃過一道漂亮的弧線。 最後,凝陽的身體呈大字型倒在地上。受到重擊的鼻子不斷的流出溫熱的鮮血,但是凝陽卻沒有將它擦去,反而任由它不斷的漫延,顯得非常狼狽。 雖然打倒了凝陽,但是狂楓的身上也受到了一些不大不小的傷。 狂楓搖搖晃晃的走到了凝陽面前,高高在上的看著凝陽,臉上帶著欠打的笑容。 「清醒了嗎?凝陽?」 凝陽微微的睜開眼,正好看到狂楓臉上欠打的表情,不禁露出苦笑。 「對,我醒了。」 得到了令人滿意的回答後,狂楓終於再也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,虛脫的倒在了凝陽的身上。 在狂楓倒地之後,凝陽用著手支撐起自己的身體,順便將乏力的凝陽推到一旁,然後有些不悅的說道:「狂楓,這次你怎麼打完就沒力了?明明之前可以打很久的說。」 「哼!不管你怎麼說,總之現在是一百二十二勝零負,完勝紀錄我依舊保持著。」 「不對吧,這次很明顯是我贏啦,你都沒辦法打了耶。」 「你被擊倒了,所以是我贏啦。」 「我剛剛先擊倒你的了耶,那是我贏了吧?」 「誰理你啊,總之你要負責抬我,因為你輸了。」 「好好~」 凝陽凹不過狂楓的要求,只好不情不願的背起狂楓。 看到凝陽的眼中不再帶有瘋狂的憤怒,還能夠忍受狂楓那近乎無理取鬧的行徑,一旁的落雪和晴空緊張的心終於放下了。 凝陽終於回到了那個他們所認識的凝陽,粗暴,卻又溫柔。 背著狂楓走到了落雪他們面前時,凝陽尷尬的說著:「那個······抱歉,有時我······會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······」 在凝陽道歉時,後方的凝陽探出頭說:「他被刺激到時會變的怪怪的,所以兩位千萬不要去挑戰他呦,尤其是對男性尊嚴方面~」 落雪和晴空兩人聽到了狂楓的話,臉上唰的一聲變的漲紅,撇開頭,僅僅用著眼角餘光去偷偷的瞄著凝陽。 「狂楓!亂說話!」 沉重的氣氛一瞬間消失的乾乾淨淨。 晴空看著自己大腿上受著重傷的止月,對著大夥兒問:「所以,現在要怎麼辦?」 一瞬間,所有人又回歸了沉默。 凝陽看著背自己重傷的止月不發一語,眼中滿是後悔的神色。落雪和晴空看著眼前的兩人,似是正在等著他們做決定。而不能動彈的凝陽在說完剛剛的那句話之後,就躲在了凝陽的背後,不讓其他人看到了他的表情。 「是說,我記得鬼牌小丑在離開之前好像有說過什麼對不對?」 落雪腦中突然想起了鬼牌小丑的話,歪著頭對著他們說,結果她的話才剛說完,凝陽他們才想到有這回事。 「對耶!鬼牌小丑好像有說過時間限制還是什麼的!」 「真的假的!?那怎麼辦?」 此時,凝陽他們陷入了混亂之中,完全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辦。 突然,凝陽身後傳出了狂楓的聲音。 「我給你們七天的時間,你們必須要收集完所有的撲克牌再回到這裡,那時,我們在正式開始最後的遊戲。」 「每個人都擁有一張牌。狂楓拿鬼牌,凝陽拿黑桃,落雪拿紅心,晴空拿方塊,而止月拿梅花。我先說,拿錯牌或亂拿牌的人,別說我可沒先警告過你,出了事情我可不管呦~喀喀喀喀喀~~~」 狂楓完美的模仿出了鬼牌小丑當初對著他們說的話,連語調都像到讓人覺得詭異。 「對了!我先給個溫馨小提示好了。在你們剛剛進來前經過的圖書室裡,藏有梅花二和方塊四,只要找到這兩張和它們的擁有者,說不定就可以知道些什麼呦。」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狂楓,沒想到他竟然可以一字不漏的完全背下來,而且連語氣和那不正經的調調都學的像到不可思議。 正當其他人都還在震驚時,狂楓已經想好下一步該怎麼做了。 「既然鬼牌小丑給我們溫馨小題示了,那不去看看也太可惜了。」 狂楓吃力的抬起手指著門,對著他們說:「走吧,先去看看梅花二和方塊似被藏在那圖書室的哪裡吧!」 「要離開了嗎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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